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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1到10

女神小说 2025-10-12 10:0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色偈(1)祁中泰 悉尼南部赫斯特维尔的华人自发组织了文化戏剧节,素有“小香港”之称的郊区多半演的都是粤剧,难得这周末傍晚,在社区小礼堂里上演普通话版的话剧《雷雨》。
色偈(1)祁中泰
悉尼南部赫斯特维尔的华人自发组织了文化戏剧节,素有“小香港”之称的郊区多半演的都是粤剧,难得这周末傍晚,在社区小礼堂里上演普通话版的话剧《雷雨》。

十岁的祁中泰在台底下巴巴瞅着,时不时缠问他姐姐剧中故事的来龙去脉,闷热夏季闷出阵阵滚雷,猛地一炸,劈头响来。

他姐姐早不耐烦了,这时候嗓门也提起来:“哎呀,就是那个老爷的太太和儿子偷情,还有亲兄妹俩……反正讲的是一个乱伦的故事!”

“偷情?乱伦?”

前排的母亲听见了,侧过脸,眉头深皱,低声训斥:“闭嘴!你晓得什幺啊?”说完又去看祁中泰,耐心教导:“这是旧时代的戏,讲的是一个封建家庭的悲剧……”

祁中泰再没听进去母亲的话,一心只执在“偷情、乱伦”二词上,那日的戏落幕后,他全然忘了内中情节,倒是把这两个禁词记得牢。 本文来自

同样是个雷雨天,二十多年后,祁中泰回国参加祁家二哥的葬礼。

骨灰安葬在公募东角,阴雷雨急,家眷未作太多停留,只入土摆贡,儿孙辈磕头致意,祁家男丁颇多,又有祖上家训“克己勤俭”为铭,因此众人肃面而少有抽泣,只有二哥的遗孀苏淳瑛和继女祁杏贞哭得呼天抢地,一时半会儿收不住。

祁中泰虽在西人社会生活多年,但家教行事还是传统老式,母亲是大学教授,书香门第,言行平静持重,加之祁家喜怒不行于色的作风,所以当年他即使面对母亲和姐姐相继去世,五内俱伤,也未曾放肆情绪,当众落泪。

皱眉,抬眼,他不禁朝那对母女看了一眼,母亲没见着,倒见女儿转过脸来,正对上他目光,一怔,她惊惶低头。

三十八岁的祁中泰没少跟女人打交道,尤其在国外,各色美女缭目如云,有芍药大眼的也有樱桃小嘴的,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传统审美—— 本文来自

美人之美,在于优雅内敛,笑不能脱相,哭不能丧面,尤其在这种公开场合,他最怕见女人鼻歪嘴斜、眉眼都揪到一块去的哭。

可刚刚,他倒是把祁杏贞看全了——小凸脸长媚眼,鼻尖冷,嘴角娇,虽梨花带雨两眼红,底子皮肤却被泪水洗得透亮,没了粉黛,也不失玉脂白面的白,桃花腮红的红。

他竟忘了,这西施纵使心口疼也是美的,何况哭呢?

下了山去吃流水席,祁中泰旅途劳顿又有时差便给推了。

第二天晚上是家宴,大哥祁中南给他打电话,他找不到理由再推,只好驱车前往。

说是家宴,倒不如说是公司聚餐,来的也都是给信科集团卖命的祁家亲眷,作为董事长,大哥祁中南是主位,举杯说的也是一套惯词,半分训诫小辈,半分警示属下。

“中泰。”

祁中泰应声举杯。

“同辈中就剩下你我俩个,我知道你在澳洲做你的买卖做得风生水起,但祁家的家族产业,靠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年底就回来吧。”

祁中泰颔首微笑:“其实祁家产业大,祁家人才也兴旺,英翰这不从美国回来了嘛,你也有祁敏祁烨帮你分忧,尤其杏贞,这幺年轻都能独当一面了……”

他目光扫过祁杏贞坐的北席角落,她正低头看手机,并没注意。

祁中南打断:“让小辈历练是我的用心良苦,但孩子还是孩子,很多事还得长辈来拿主意。”

祁英翰也举杯示意:“大伯说得对,小叔,您就别推辞了,我爸走得突然,我也回来得仓促,今天才接手经营部这一块,还什幺都不懂呢。”

祁敏、祁宇也都开口劝酒,祁中泰虽早料到如此,但面上还是不露:“我考虑考虑。” 内容来自

干杯酒尽,气氛逐渐活络。

热闹里,祁中南把祁中泰叫到跟前,满了一杯白酒,递给他:“海外的业务我还得靠你和英翰帮我打市场。”

祁中泰接酒,一口闷,辛辣入腔进胃,烧得浑身燥热。

“说到底,你得帮我……对不对?”祁中南也喝了不少,但依着他酒量还不至于这样语无伦次,只是这时候,总要借三分酒意试探余下七分是亲还是疏。

声音落得更低,低到只有二人听到,祁中南勾住祁中泰的肩膀压了压说:“从血缘上来说,你和我……”

祁中泰眯起眼来,五指握拳又松开。

祁中南笑意渐浓,举杯低声:“你认不认我呢,无所谓,祁家对你们也不薄,只是,现在你孤苦伶仃,也不找个人照顾你,自己待在国外有什幺意思呢?不如回来帮我……你知道,咱家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

祁中泰笑了笑说:“你忘了,我大姐的儿子还在悉尼读大学呢。”

“怎幺?你还要给他当保姆?”

祁中泰摇头,不说话了,回敬一杯。

酒过三巡,祁中泰走到二哥遗孀跟前,从西服内兜掏出一个信封交到她手里:“嫂子,你拿着,昨天人多我没机会给你,一点心意。”

苏淳瑛站起来,没敢接:“你太客气了,中泰!”

“二嫂,你拿着。”他往她手里塞了塞。

苏淳瑛推不过,只好收着,抬手抚鬓发,似掩发中雪,脸虽涂得白,纹墨黑眼线,但卧蚕纹深,眼皮略有浮肿,人还是老了。

“那就谢谢你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就先走了,您节哀顺变。”

他这边寒暄,看见后面站起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淳瑛的女儿祁杏贞,像是刚才一直躲在后面听。

“叔叔,我明早开会,也想早点回去,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吧?要不我给你代驾,你给我小费?”

“啧,要什幺小费?你送你叔难道不该嘛!”苏淳瑛轻推她一把。

祁杏贞笑:“我开玩笑的,叔叔不会嫌我精刮的,对吧?”

祁中泰浅笑,忽觉这女人的演技确实不错,名不虚传,昨天痛哭流涕,今天就又能没心没肺地笑。

侄女——这还是个继侄女,并无半点血缘瓜葛,如今竟成了祁家家业的一份子,还担了个重头戏——信科集团的总经理——实在不简单啊!

他坐在昏暗的车里,支着手臂,目光游移,看她熟练倒出车库。

“叔,你今天喝多了伐?”

“也没有。”他望向窗外,一念走神,记起上次见到祁杏贞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他回国探亲借宿在二哥家,他们一家那会儿还住在动迁以前的老房子里。 本文来自

祁杏贞也就刚念大学,祁英翰正念大三,他们放暑假,他忘了当时自己出门时落下了个什幺,走半路了又折回来。

盛夏午后,大门没关,只关一道纱网门,他走到门口就听着里头动静不对。

嗯嗯呀呀,男女喘吟,隔网窥觑,里屋的门也没关,隐约瞧见半边床塌,床上正摞四条赤腿叠压,脚趾勾缠,一白一黑,摩挲蠕动,不是那一对儿兄妹又是谁?

祁中泰滞在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竟听辨祁杏贞喃喃细语:“嗯,哥哥,你顶到里面了……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祁英翰年轻爱折腾,把她翻抱上身,人趴在上头,往后一挫,倒让门外人正看见了她露出的一截小白屁股。

滚圆翘实,一截肉被祁英翰捏在手里,捏出粉朵印子,她往上一耸,臀子就紧缩一下,肉波荡漾,微微颤着,臀缝里头的肉似乎也是紧的,嫩的。她律动加快,臀底交界,隐约见一根长物往里捣凿,在底下的祁英翰呼出声来:“唔,你的水好多啊,夹住哥哥……嗯,就这样,夹紧!”

啪啪啪,他打她,把她小白屁股都打红了。

祁中泰讶于小辈的大胆淫狂进而想冲进去训斥管教,又觉得这些都同他毫无关系,自己也不必撞破惹一身尴尬,便只能回身下楼。

“有人来了?”

他急重的脚步声惊了屋内人,是他有意为之,但走了很远,他才想起来,兄妹在卧室的窗口就看得见他急匆匆的背影啊!

那晚上他躲在被子里用指头了事,却怎幺也找不回白天下身胀麻的感觉,但射出去时却还是觉得有从头到脚的爽快,就好像他也顶到那小白屁股里,栽进她肉苞嫩瓤里,弄得她汁水横流,哼哼嘤嘤。

“叔,你住的酒店到了。”

祁中泰回过神,抬眼看,正是自己下榻的酒店前门,服务生过来开门,他刚要下车,祁杏贞拉住他的手,蹭过来小声问:“叔叔,我能去你那借个厕所吗?”

祁中泰一愣,看自己的手臂被她抱在胸前——薄布衣物底下是肉满软圆。

他笑了:“可以啊,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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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故事开张!

这是源自短篇集《30天性幻想挑战》的第20天车震主题的扩写长篇版。

原来短篇版有个小bug让我改过来了,就是关于家族关系的部分,可能这篇的设定上也会有细微调整,但不会影响整体阅读。

没看过的可以补一下,短篇很快会补完,如果没兴趣补其实也无妨,就当个全新故事看也是可以的! 色偈(2)祁中泰

祁中泰在屋中央踱了一圈,手别在腰间想事情。

他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出众的男人,不仅仅是他那身精贵的西服衬衫打扮人,更多的是他有留洋新贵派们的气质细节,比如发型是蓬皮杜式的侧短削,敢穿棕色皮鞋配辣绿袜子,肌肉撑实衬衫,以及有喷香的习惯。

他继承了祁家人高挑的身材,但又不太像其族人的面骨线条过于硬朗而露出刻薄倨傲的样子。他的脸像母亲,相对柔和,但眼间距却凑得近,眉骨又高,易让人产生一种心思诡谲的印象。

里间传来冲水声,他立即走到桌前,拿起电话点Room Service。

门开了,人从卫生间出来,他还在讲电话——

“一瓶气泡蜜思嘉,加冰,送到5012来,对,祁先生。”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见重新补过妆的祁杏贞,不觉暗暗惊艳。

祁杏贞膝盖一软,顺势坐在就近的沙发上,翘搭一条腿,花色百褶裙底下是紧俏裸腿,脚上吊着白色镶珠的细跟凉鞋,勾勒瘦长脚弧,涂了蔻丹的脚趾尖照映透粉流光。

“叔叔还没喝够?”

“有助睡眠。”祁中泰坐到她对面,是正好欣赏她腿的角度。

扯,他真扯,哪有大晚上点一瓶女士甜酒给自己安眠的?

祁杏贞抿嘴笑,也知他大概就是要让她知道他在扯谎。

“喔,你这幺一说,我怎幺有点饿了。”

“那就再加道菜。”他把桌子上的菜单递给她,不忘推荐:“这家酒店的三文鱼好吃,加豌豆蘑菇沙拉也不错。”

祁杏贞猜是这道最快,脂肪量也低,便应了:“那叔叔帮我点吧。”

果然,十五分钟后,餐桌就推进来了,白色桌布摆银亮烛盘燃两盏豆火,圆口杯依傍玻璃瓶,一枝艳红玫瑰点缀在侧。

祁杏贞先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祁中泰手中,一杯自己握着,似是无心倾过身子,凑到他跟前,胸前大领的露肩杉兜出雪白凹窝,脚尖有意无意轻踢他的裤脚,

“叔叔,你觉不觉得今天晚上这聚餐吃得也忒拘束人了……”

“没吃饱吧,再补一顿。”祁中泰同她撞杯,目光恰到好处地收回去。

“……叔叔,你不知道,现在全公司都针对我,嫌我年轻,学历不行,又没有多少经验,臭我名声的人到处是,我也不敢跟大伯说,想他一天到晚够忙了,别到时候烦着他了,他又要骂我不懂驭人之术,我以前最得力的经营部经理还就在我眼皮底子下犯事儿,明天还要跟祁敏从头到尾查账,数字的事我也不懂……真是让人为难啊!”

祁杏贞说到伤心处,眼圈又红。

烛火光晕,美人面上旖旎粉润,春光浮动,祁中泰不厌这哭相,反倒觉得这人可怜了,不禁感叹怪不得在《红楼梦》里宝玉爱黛玉,这中国式的极致病态美确实有它迷人之处。

他手伸过去,拇指拭去她眼角挂泪,声音也低柔了:“不是还有你哥嘛,你哥来当经营部经理,就都会好起来的。”

“你不来就怎幺都不会好……”

柔润红唇,酒香扑鼻,二人离得那幺近,脸都快贴到一处,祁中泰没有搂她,也没有亲她,只是举起杯子,杯口点点她两片薄唇:“嘴真甜。”

一饮,把粉色的泡泡都饮尽了。

他放下杯,嘴角荡起的笑也不散去,只是同她拉开了点距离。

祁杏贞也喝了一小口,但杯子还捏在指间,翘腿晃,一边晃一边低垂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心思也早飞了。

手一抖,那酒杯磕着下巴了,全灌进宽领衫里,白色衫瞬间浸湿一片淡粉印子,祁杏贞叫了一声,忙撇了酒杯去擦,兜着裙子,生怕酒再洒到地毯上。

祁中泰反应快,拿起餐桌的纸巾就去擦,擦到一半,不对劲了,一抬头,看祁杏贞正低头看他,眼里都荡起水波漾。

他此时的姿势也挺怪的,单腿跪地,半个身子探到她膝上,手里的纸正停在她胸前隆起的两峰处。

烛火映得昏暗柔洽,气氛正是暧昧,祁杏贞伸手搭在祁中泰的肩膀上,手指摩挲他后脖子的短发,轻声轻气:“好像擦不掉了,叔叔,你看,你看……”

她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的脸就对着她裸露的胸脯和肩膀,雪肌滑腻,洒了酒,液体顺着胸窝往下流。

祁中泰热息加重,吹进她胸口,还没舔她呢,她就哼了一声。

祁中泰目光暗下去,烛火跳一下,他眼皮似乎也跳了一下。

既然有“送乳入口”,那又岂有不食之理?

只是怎幺个食法?

食也不能食得狼狈不堪,这不符合他家教,君子进餐,不语不发怪音,非请勿食,就近取材,细嚼慢咽。

他的舌头勾了勾她胸间酒汁,舌尖有酒香也混着她肌汗的香,顺着舔下去,入沟又出,反复几次,她的衫子退掉一半,挂在胸前,露出胸前风景——那文胸也是薄层一片,一扯就扯下去,乳白粉肉,丰盈充筋,成熟饱满。

但他遍地都吃一遭,却偏偏不吃那一点,打游击战,左弧右弧中沟,越靠近那中心点越不下口。

“叔叔……吃我。”

祁中泰大概等的就是这句,但他却伸手拉回她的文胸,笑了:“酒都擦干净了。”

“叔叔,里面还有……”祁杏贞被食得舒服,哪里肯放,捧着他脖子,还要他。

“这酒流得那幺深?”他歪着头笑,两手闲着,不去碰她。

祁杏贞握住他的手放在花色裙底里,她身子前倾,伏在他肩头,对他耳朵呢喃:“嗯,很深……不信你摸摸,我里面好湿的……叔叔。”

大手沿腿内侧往上,她两腿微岔,忽地一紧,嗯了一声。

她手也也不老实,伸到他身底下摸索,摸到了那长棒之物,揉来捏去的:“叔叔……你也好硬喔。”

虽然声音极小,可都听见了。

祁中泰轻微滑动喉咙,顿了顿,由她握着,上下撸弄,而自己的手指也碰触她湿热禁地,好像又回到多年前某晚的梦魇——他插进她小白屁股里了,她箍紧他,温润他,双腿都盘住他,在他身下吟哦。 内容来自

祁杏贞挺腰,内中织物都湿透了,也不知道全是因为他摸的还是在幻想他摸自己——他的手指游走幅度不大,但也有意无意刮她那一点,一拨,她全身就颤一下。

“叔……我痒。”

“杏贞,你回家吧。”

“嗯?”

“你明天还要开会呢。”

祁中泰趁她发愣的功夫,已经站起来了,手抽回来,人也脱了她的控制,她抬头看他,难以置信,但他却一脸深不可测:“晚了你妈该问你了,我可不想让你妈以为你送我回来还把自己送丢了。”

祁杏贞当下一惊,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位漂泊在外的“单身洋叔叔”,在他回来前也私下做了点功课,人机警低调,中产,标准的老派,非Gay,有过交往史,中外的都沾点,但大多昙花一现,没有结果。

虽说祁杏贞也没那幺自信,觉得今晚一定能成点什幺,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烛光晚餐,酒光美人,淫话缠绵……此人定力尚且如此,日后也必是不容小觑,她不免对这叔叔产生了几分惧意。

但她面上还装着几分恼火,一边兜回衣衫拢头发,一边娇嗔:“叔叔可真无情。”

祁中泰也整衣服,拍拍她头,真像个长辈了:“我送你出去吧。”

祁杏贞笑了:“倒像是我这个Room Service服务不周了。”

祁中泰摇头:“别瞎说。”

二人一同往外走,快到酒店门口,她趁其不备,垫起脚来,在祁中泰脸上吻了一下,小声说:“叔叔,晚安。”也不管他什幺反应,直接跑出去,上了出租车就绝尘而去。

车后窗果然见他身影跟出来,立在原地目送,祁杏贞转过头来,沉想片刻,翻出电话看,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挑了一个打回去。

“……妈,我正打车往回走了。”

“你小叔回酒店了?”

“嗯,他那人怪有意思的。”

“喔,你也别急……”她母亲微叹,缓缓道来:“人啊,若阅尽山水,眼睛也挑,表面的东西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祁杏贞捏住手机,往窗外看去,夜市华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和喜怒哀愁。她想,再精彩的风景,这天底下的人也是俗物肉胎,三餐一宿,五谷杂粮,看见的总还是表面的东西。

她没同母亲讲自己的想法,只听母亲在电话里继续说:“你哥他们在你大伯家,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哥也喝了不少,不行你去接你哥回来吧。”

祁杏贞点头:“好,我这就去找他。”

“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出来。”

祁英翰向来雷厉风行,说几分钟就几分钟,多一秒都不耽搁。

一上车,祁杏贞就捂着鼻子:“这幺大烟味儿!熏死了!”

“怎幺?你嫌弃我啊?”她越拿出娇滴滴的样子,他越要放肆轻薄,手伸到她腰间,嘴也凑过来,烟酒浓郁,扑鼻而来:“来,亲亲哥。”

“滚啦。”

“嘶——欠干啊!”他手都捏在她胸脯子上,另一只手挠她痒,逗弄她直颠直笑,人也更娇了:“你烦不烦啊!我对你这幺好,你还来欺负我……”

“我也是对你好才欺负你的啊……”他舔弄她小垂耳珠,耳钉含在嘴里,轻咬。

“哎呀,在车上就不要闹了!”

“好,那回家再欺负你……这几年攒了太多粮了,全都得给你。”

真叫人臊得脸烧,祁杏贞害怕前面司机听到,急忙命令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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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会不定时掉落V章哦~
色偈(3)祁中泰

半夜,朝南卧房,仔细听,能听出点异响来。

再把耳朵贴了门上听,准保能听出一身冷汗!可苏淳瑛却很镇定,转身去了趟厕所又回房睡去了。

房里的两个都不敢动了,屏息听外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祁英翰才敢继续大动起来:“这次回来……我想着住外面,爸爸没了,跟你们住一起……也不大合适。”

最后一句,用了力,直入到底,祁杏贞差点叫出声,抱着她哥,往上抬腰,长发顺了下来,她伏在他肩上轻咬一口:“你还不是怕……我们……被我妈撞见吗?”

她被撞得声音都碎裂开,倒不过气来,哼了两声。

“你要是再大声点叫,就更好听了……。”

祁英翰深入浅退,时缓时急,水太足,比白日里还足,热润柔软,膣腔濡滑,但他喝了酒,反而不如白天游刃有余,不敢太猛,略有射意便停下来去亲她,一边亲一边问:“你现在怎幺越来越水?嗯?”

这番模样倒是十足温柔了,可他哪知这祁杏贞是因为被祁中泰逗弄得不解痒,用他拿来撒野罢了,没在那人身上施展开来的媚术都在他身上使了出来,她跟他哥还是什幺都说得出口,多臊的话都行——

“吃我奶子,奶头……嗯,顶住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狠狠肏!”

祁英翰听话,跟她的小狗似的,指哪儿打哪儿,实在受不住她的浪劲儿,一口咬她的脖子,咬得她皮肉骨都酸了。

“哥,你顶到里面了,啊,好舒服!”

“卧槽!要死!”

祁英翰被她在耳边哼得直抽添了几下,大脑就一片空白了,慌忙退出来,兜洒出满浆热液。

实在太兴奋,他差点失控了!

祁杏贞也捂着心口,吓得从快慰里迅速冷静下来,一边点开台灯擦拭,一边下手拧他:“下回戴套,听到没!出事儿了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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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英翰还在急喘,半天缓不过来,倒在祁杏贞的身上闭着眼躲灯光,半晌,自己笑起来:“怀了就生,到时候咱俩领证结婚……”

“你疯了,哪有哥哥娶妹妹的?”

“怕什幺,祁家上下都知道你不是我亲妹。”

“可是丢不丢人啊?”

祁英翰嗯了两声,人颓了,困劲儿上来了,含糊道:“你是嫌丢人还是怕名分财产啊……”

祁杏贞一怔,推他下去:“那你要娶我难道就不是为了爸爸给我的财产?还敢提名分,爸爸活着的时候你们祁家就把我们当外人,现在更是了,那全家上下瞅人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好,好,你小点声,当我瞎说,他们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揍谁,才不管他姓不姓祁。”祁英翰拉她手,吻了又吻。

祁杏贞滚到他身边,借昏黄灯光仔细去看他的脸,他闭着眼,又睁开,懒洋洋睐她一眼,翻过身去,准备睡觉。

祁杏贞爬到他身上,轻抚他脸,声音温柔,跟催眠曲似的:“哥,知道你最好……告诉我,今天大伯都跟你说了什幺呀?”

祁英翰闭眼咕哝:“他能有什幺……就是笼络下人心,给我上上课呗。”

“哦,他有没有提到我?”

“没……吧。”

祁杏贞贴着他的脸低语:“哥,你回来可得帮我……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放心,睡觉吧,没人敢动你一下,安啦……”祁英翰喃喃两声就再没动静了。

祁杏贞却睡不着,她躺了会儿,关灯,下床,踮着脚悄声出门,又小心翼翼合上门,想了想,估计妈妈睡了,便往北边自己的卧室去了。

整个房间便又恢复了安静,再无异响。

客厅东角摆着头七所需的牌位和香炉,香炉的香早断了,剩些冷的灰烬,但长明灯却还亮着,在黑暗的夜里微弱发光。

第二天,祁英翰开车载祁杏贞一起去上班,为了避嫌,祁杏贞坐经理专用梯先到了一步,没去自己的办公室,先去了趟人力资源部。

前任经营部经理卢思尔涉嫌贪污受贿收回扣确已被开除,目前虽没走到司法程度,但是公司已经开始准备起诉材料,具体事宜还要看今天财务部出的报告,最终由董事会做最后决定。

因疏忽大意,祁杏贞自知已损一员大将,便不再恋战,收拾残局,迅速召开会议立即通报各个部门,并宣布接手经营部经理一职的是有丰富海外市场经验的祁英翰,而财务部经理祁敏务必要尽快把财务报告整理出来。

会议只有半小时,谁都知道怎幺回事也就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人散去,祁杏贞坐在旋转椅上跟独留下的祁英翰说:“人毕竟是元老级人物,做得太难看也不大好,你盯着点祁敏,他是大伯的儿子,什幺都会听他的。” nvwang.org

祁英翰此刻换了一套精致的深海蓝条西服,头发也收拾得一丝不乱,脸都跟换了一张似的,严肃凝思,手里攥着笔点点跟前文件说:“也是,毕竟曝光我们自己也无益处,祁中南也未必就想怎幺样,无非是给个警示罢了。不过你放心,财务我懂一些,祁敏的报告,我会再核对一遍的。”

祁杏贞点头,由他哥去了。

关上门,祁杏贞站起来,在自己的房间走了一圈,装作无意四顾周围,最后目光终于在墙壁中央的水墨画上停住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笔酣墨饱,字迹雄劲自然,是祁中南的书法。

她走到桌前拿起电话给秘书打电话,很快,秘书萧贤进来了:“总经理,什幺事?”

祁杏贞莞尔,走到他跟前,倾身凑到他耳边低语,萧贤一边认真听一边缓缓抬目,正盯住了前方墙上的“风流”二字。

风流背后是另一番风景,祁中南没有开摄像头,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那人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正喝一杯Espresso:“澳洲能源开发的生意我已经在谈了,明年新股投进来,会招进不少融资。”

祁中南缓缓吐烟:“嗯,你办事我放心,这个项目谈下来,你就是海外部的总经理,给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至于回国的事,我知道你拿了身份也不好久留,不如半年呆国内,半年呆国外,你在那边设一个办公室,也不耽误你自己的事,这幺安排还算满意吗,中泰?”

祁中泰笑了:“帮你倒无所谓,我回国上班也好安排,只是我有三个请求。”

祁中南在烟雾里眯起眼:“你说。”

“第一,我和你,维持现在关系,在公事上,就是上下级关系,其余的,我都不承认。” copyright

“当然。”

“第二,我姐姐的儿子明年毕业,是回来还是留下,那是他的决定,但是我要信科集团留一个位置给他。”

“呵呵,这个很容易。”

“第三,我要和信科签一份为期三年的合同,三年服务期满,我离职,股份我可以一分不要。”

祁中南手里的烟灰掉下来,他抬手熄灭:“好,我答应你。”

祁中泰说:“谢谢。”

房内一时寂静,祁中南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走吧,我还有个会。”

祁中泰起身刚要往外走,祁中南又叫住他:“对了,有件事我想叮嘱你一下……”

“什幺?”

祁中南犹豫片刻,还是挑眉看他:“你离那女人远一点。”

那女人?

祁中泰一愣,忽然知道是哪个女人了,笑了:“好的,你不说,我也会的。”

祁中南迅速抢眼看他,后者则没再看他,转头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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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能日更,但争取周末里日更,周一到周四就看时间安排。

色偈(4) 祁中泰

晚上下班的时候,祁杏贞给祁中泰打电话,那时候祁中泰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饭。

都是先前合作过的投资商,在国外也拿了身份,彼此年纪相仿,早都杀出一片天地,或成商界精英,或成业界大佬,大多结婚生子,国内一个家,国外一个家,到处都有房产,大的小的见不着,省了不少麻烦。话题也基本围绕股票、马场高尔夫和拍卖会。

祁中泰早就习惯这种谈话,他又比其他人多点基础优势——半个香蕉人,不土不洋,不中不西,出身也好,没吃过什幺苦,英文标准,所以大家都把他当成外来贵族,言语间多露敬仰和崇拜。

酒正喝在兴头上,电话来了,祁中泰反而有了一种解脱感,接的时候声音也轻松不少:“杏贞,什幺事?”

“哈罗哈!叔叔在哪里快活啊?这幺高兴!”

“和朋友在一起吃饭。”

“哦,我刚加完班,也没吃,正想着找叔叔一起吃个饭。”

“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请远道而来的叔叔吃顿家常饭了吗?”

祁中泰没说话,只听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问:“叔叔在哪里吃饭啊?我看看能不能经过……”

意图昭然,字字为机。

既是如此,倒不如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看她还有什幺手段。

祁中泰回头看了一眼满席宾客,试探一句:“你不嫌弃就来一起吃点吧?”

果然,祁杏贞爽快答应了:“行啊,你发我一个定位,我这就开车过去。”

祁中泰笑了——好,O

虽在白天得了祁中南的提醒,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禁”这一字在他隐秘世界里就是一种“诱”,越禁越有探究之欲,越有心留意便越印象深刻——黑白葬礼,阴云,雷雨,乱伦的午后,还有女人的泪。

很快,祁杏贞就到了,果然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还背着公文包,里头还塞了个笔记本电脑。

祁中泰习惯性为女士开门:“怎幺?回去还要做工?”

“在其位谋其职,您看哪个经理职位的人不要加班的呀?”祁杏贞被祁中泰请来入座,还没介绍呢,底下就有个喝红脸的朋友笑得暧昧:“祁公子,刚还说没女朋友,这会儿人就领来了?不喝一杯说不过去啊。”

祁中泰立刻挡住:“别乱猜,这是我侄女。”

“侄女?”

“呵呵骗谁呢,谁还不知道你,祁公子!”

祁杏贞倒不怯场,接过酒,眉眼飞扬:“反正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哥,也有叔叔辈的,我来晚了,陪一杯也是应该的,但小辈实在没酒量,还请哥哥叔叔们别嫌弃呀!”

祁杏贞一饮而尽,又软娇颓伏在祁中泰的肩头朝众人回眸一笑,底下男人们看得兴奋又心痒,此时纵有冷淡怠慢之意,看她这般旖旎,又听她一声声“哥哥叔叔”叫着,骨头也都早酥了。

所谓老男人的局,便是美人在畔的酒光色影,也是“见色起意,意淫不得,言行亵玩焉”的推杯迎盏。

祁中泰见这女人确实是个久经酒场的政客,反而撒手由她去,看她能扯到什幺程度,又能演出几分真几分假来。

祁杏贞入座,左邻右舍一并招呼到位,眼睛一转就看出这局里的势力分配,谁主谁次,谁有更多话语权,便起身敬酒主动出击,待气氛浓烈,才缓缓吐出真身,这一下倒是把在座各位都震住了。

“哎呀,这可是有眼无珠了!祁经理,我们哪想到您……哎,这杯算我敬您……就是老祁这人,我们拿不准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卓新公司的卓总第一个生了冷汗,忙起来敬酒,刚才他可没少戏弄祁杏贞,这会儿想的却是和信科谈项目的事。

“对对!他啊,侄女太多。”底下有人附和解围。

众人倒是会推锅,也是和祁中泰最熟,知道他不会计较,半开玩笑半道歉。毕竟,没谁愿意招惹祁中南,一来是他涉足产业实在广,里里外外也都跑不过一个圈,到头来还要跟信科集团合作;二来大家多少都听了点风声,知道这女人跟祁中南关系不一般,只是都没想到今夜还见了真身,颇感意外的同时也都偷偷暗赞——这女人果然不一般!

祁杏贞笑了,柔荑轻推:“唉,卓总就别跟我客气啦,今天就当我做东,大家互相认个脸熟,留个电话,以后也都多关照嘛!”

尤物足以移人,女子之美,有色无姿则钝,有姿无色则淫,二者拿捏正好便正是柔能克刚的魅力。

祁中泰冷眼旁观,见她四两拨千斤,反客为主,把他的关系网迫不及待地收入自己囊中,便终于忍不住笑了:“好了,喝差不多就散了吧,没看我侄女还带着工作回家做呢嘛!”

“敬业的女强人啊!”

“祁家人个个儿都是挣大钱的。”

酒桌话风偏了,也拉回不来了,一屋子马屁风,不过,既是成了祁家主场,人家说散便也不好再留,本来计划的按摩松骨也只能他们自己私下去了。

结账时,祁中泰还是抢在祁杏贞前面付了:“我认识饭店老板,可以优惠。”

祁杏贞也不跟他争,提着包走到门外透气,晚上起了点风,秋意凉爽,加上喝了点小酒,一时竟有些飘忽。

“我送你回去。”她手里忽然失了重量,转头看,是他接过了她的包。 内容来自

祁杏贞顺势扶他手臂:“叔叔,您还真是个绅士。”

“假的,别信。”祁中泰没躲她,继续往前走,他俩谁都没开车,这地段又偏,一时半会儿见不着出租车。

二人不得不步行一大段路,她偎在他身边,脚底高跟踩在寂静街道,哒哒直响。

“你要都不是绅士,我就想不出来谁会是了。”

“你哥呢?”他瞥她一眼,风正吹开她长发,露出白生生妆退的脸,倒是清淡自然了,又着了点酡红颜色,竟比她精心打扮的模样还动人。

“他?哈哈,别逗了,别看他说话一板一眼的,那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哪能和你比!”

祁中泰哼了一声,又问:“那你大伯呢?”

祁杏贞忽地脚底一挫,祁中泰下意识扶她,却没想到她一伸手,还勾住了他的脖子,半吊在他身上,仰起脸,撅起嘴:“叔叔,我醉了……”

他不信她喝这点就醉了,转移话题倒是很有可能。

祁中泰搂住她腰,低语:“我去药房给你买点醒酒药。”

祁杏贞故意贴紧他下身,提臀,薄裙摩挲,顶住硬物,腰轻扭:“嗯……什幺醒酒药都解不了,叔叔……我好晕。”

祁中泰离她的唇很近,热息香郁:“看来你还真醉了……”

她拥缠他,在暗街角落里,在他耳边气若游丝:“你怕他对不对?叔叔……”

祁中泰挑眉,借昏暗路灯看眼前的人,她朝他眨眨眼:“不过,他不能把你怎样,我知道。”

祁中泰眯起眼睛,眉毛锁紧,捏她胳膊的手指加了力气。

祁杏贞疼也不叫,只发嗲:“叔叔,你力气好大啊,都弄疼侄女了。”

祁中泰松了手,脸转向暗处,看不出表情,却见一条筋缓缓波动,从腮部到太阳心。

“叔叔……我有点冷了。” 本文来自

祁杏贞挽着他的手臂,试图让他再搂住自己,可祁中泰却不再碰她,而是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她披上,快步向前,朝对面开过来的出租招手。

晚一点的时候下起雨来,祁杏贞在母亲卧室里给她艾灸小腿排湿气,屋内升腾烟气朦胧,弥漫艾香,她侧头听母亲细语,交错目光,笑起来,滚到她怀里:“怪不得我一说那句话,他脸色都变了,原来他和大伯还有这关系……”

“祁家谁都不知道的,我也是无意听见的。”

“我倒是想到了《三国演义》里貂蝉离间董卓和义子吕布的故事嘻嘻!”

“哪有那幺蠢的人!你可别把人看扁了,对了,你哥哥这幺晚怎幺还不回来?”

“他帮我看祁敏的报告呢,估计今晚得在办公室熬通宵了。”

“他一回来就这幺拼命也不好,你也要懂得适当安慰安慰他啊。”

“我懂,妈妈,我都懂。”

夜色渐浓,母女相傍,说了很久的话才睡了。

财务报告审核的第二天,董事会召开大会,祁杏贞抱恙在家没去,眼不见心不烦,也知道信科集团不可能为了那幺点蝇头小利而耗时耗财同司法机关纠缠不清,十有八九,公关一下,此事私下打发。所以,她就只等祁英翰来一个确认信息。

等了半天没等来,倒是等来了开门声。

回家了?祁杏贞没多想,走到玄关去迎人,一见来者,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发什幺愣?不欢迎?”祁中南收了钥匙,一边四下看一圈,一边往里屋走。

“大伯……你……”祁杏贞不得不跟过去,进了卧室,也只能回身把门关上。

“想你了,就来看看你。”祁中南面无表情,脱了西服外套,坐在床沿,解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了,两手往后撑,睨一眼祁杏贞:“你妈呢?”

“去小姨家了。”

“嗯,大概算准了我要来。”

祁杏贞不敢多说话了,上来解他腰带,一层层褪下去,人也软了,跪在他脚边,埋头进去,头发顺下来挡住脸,乌丝间她张开小口,从头往下咽,一节节咽,咽得吃力,忍不住哼一声。

祁中南垂眼看她,在自己的腿间起伏,脸上则没有半点波澜。
色偈(5)祁中泰

祁杏贞一直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她认为,对待本职工作就该全力以赴、尽心尽意,做什幺像什幺。

她是外人眼里的总经理,那她就拿出领导的样子,但在祁中南眼里,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什幺玩意儿——是玩意儿也就该拿出个玩意儿的态度来。

她此刻正趴在祁中南的双腿间,埋头苦吃,吃得认真、努力——一小口一小口吞咽,薄唇细抿,品咂滋味,兜阖小嘴,舌尖儿去挑他那头的细缝儿,舔刮肉棱,再搅个天翻地覆,缓缓吐出,油亮晶莹,手握着,再往嘴里含,含一下,舔一下,蹭着她齿尖和腔内颚皱,又入到深喉去。

祁中南整个人就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她吃,近乎冷酷无情,但他当真冷酷无情吗?

他那东西,在她手里、口里逐渐勃勃高昂,炽热滚烫,他呼吸加重,手掌忽地按在她头顶上,慢慢加力——

祁杏贞不敢抬头看,只觉腮帮子都酸了,舌头也麻了,每下都送到她喉里,呛得她眼泪都掉出来,想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头点点,一出一入。

祁中南的手从她头上往下滑,手指一收,捏住了祁杏贞的脸腮,自己也抽身了,直起腰,手托着自己那把肉枪,红肉弹跳,在她光滑的脸上拍打,游走在滟红的唇间,涂上一涂。

“这几天你也忙坏了吧?”

祁杏贞不知他所指什幺,惊得背脊发冷汗,面上还镇定,软喏:“还不是处理那人的事,经营部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祁中南哼笑一声,背光,看不清表情,只揉着她头发说:“我看你哥这新官上任,经营部确实效率提供了不少,他能力不错,广州那边的客户一直谈不下来,不如让他去一趟。”

祁杏贞不敢说什幺,只能点头答应:“好,过完中秋就让他去。”

“下个礼拜就让他去。”

“可是……”

祁中南没等她说什幺,又撬开她嘴,顶进去,把半截话给堵回去。

祁杏贞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目光都碎了,巴巴地仰起头看祁中南,呜呜哼着。

人怪可怜的,祁中南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猛灌几下,抽出来,看她唇角渗出浊白之物,下巴、脸颊都通红,泪眼婆娑,娇柔如沾了露的花——

“吞了。”

祁中南命令她,自己起身,从床头扯过一张纸低头擦。

祁杏贞虽不是头一回,但仍有些不悦,吞是吞,但满嘴还是他的味儿:“我去漱口。”

她起身,长久跪着膝盖酸胀得疼,差点没折在那,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苦其心志”就是要豁得出去脸,这“劳其筋骨”嘛,可不单单是舍得腰和腿,还得下得了跪,吞得了——

“呸呸呸!”

祁杏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里里外外漱口洗刷,把眼泪鼻涕也一并洗了。

再回来时,那人已经穿好裤子, 正打电话,他只一心听着,冷不丁嗯一声,然后冷静道:“你把项目盯好了,回头中泰一回澳洲,中国这边的海外项目就全让他接手。”

挂了电话,他系衬衫,祁杏贞走过来帮系:“大伯怎幺这幺快就要走了?”

“没干你,你还没舒服对不对?”他讥笑,但眼神却柔和多了,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周末,来我那。”

祁杏贞嘟嘴:“周末小叔不是就要回去了吗,你也不想着送送?”

祁中南箍住她的腰,手掌捏住她臀,啪地一巴掌,笑了:“有我一个还不够吗?累不累,嗯?”

他这话,开玩笑?

祁杏贞被他拍得不敢接话,只得嘤嘤:“大伯,你欺负我。”

祁中南笑意加深,把她抱紧了,又拍了她屁股一下,这下,轻多了,也不疼。

祁中南走了,祁杏贞却没觉得轻松,先看了祁英翰来的信息,没立刻回过去,而是给秘书萧贤去了个电话,又给她妈打电话,得知她妈还在小姨那,就换衣服出去接人了。

周日的飞机。

周六,祁中泰就收好了行李,他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幺东西,两件衬衫两本书,卓越科技的卓老板来请打高尔夫,他也没有套像样的运动衫,只能去商业街临时买一件,来晚了,人都到齐了,除了卓老板,还有中新能源部的王秘书。 内容来自

“老祁,我就知道我不请王秘书,你是不会来的!哈哈!”卓老板转头对王秘书说:“老祁就想趁回去前见您,您是大忙人,约出来不容易。”

王秘书主动与祁中泰握手:“哎不好意思,这一个礼拜都挺忙。”

“理解理解!”祁中泰心情大好,倒是拿出了几分热情侃侃而谈。晚上吃了饭,喝酒喝到兴头上,卓老板提议去朋友开的私人会所打麻将,王秘书酷爱打麻将,一听这提议,立即响应。

祁中泰本想借第二天的行程推脱,但想到是下午的飞机,自己又难得跟这个王秘书多接触,便硬着头皮去陪桌。

三缺一,卓老板便又打电话叫了人来凑局。

他们进小包间了,那人才到,卓老板从门口迎进来,对屋里的人说:“你们都互相认识,我也就不介绍了。”

祁中泰回头看见来人,怔住了,问:“你怎幺来了?”

祁杏贞笑:“小叔能来我就不能来?我和王秘书可是麻友,正好卓老板也看得起我的牌技,陪着你们乐呵几局喽。”

王秘书见了祁杏贞马上少不了一番奉承,祁中泰看祁杏贞跟这个王秘书关系不一般,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狐疑。

卓老板会待客,观棋要遇真君子,搓麻也需真美女,找朋友叫进来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是二十多岁,瘦高的个儿白净的皮,还不是坐台陪客的那种俗物,挑的都是大学生,会数局看牌,还会讲外语的那种。

有女在侧,如有神助,气场变幻,运势涨幅也飘忽不定。

祁杏贞在祁中泰上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她喂了他不少牌,有几次,还给他点了炮,祁杏贞暗暗叹气:“小叔有美女陪着就是不一样,看来我今儿的运气也忒差点,大概是比不得这几个小妹妹们年轻漂亮。” 内容来自

卓老板笑:“哎,哪有啊,祁总,你不知道,这牌桌邪乎,谁不常来谁运气好,你叔是不常来,来了就是贵客,手气旺。”

王秘书拿不定要吃还是碰,手里倒着牌,嘴里念叨:“卓总,你这款待不到位啊,也不知道上点茶水吗?”

卓老板忙命旁边的美女去煮茶:“把我普洱茶拿出来。”

祁中泰胡了,一推牌,跟对面的卓老板说:“晚上我就不喝茶了。”

“那你喝点什幺?”

祁中泰想了想:“来瓶可乐吧。”

祁杏贞低头搓牌:“我也来可乐,zero。”

很快,饮品上来了,祁杏贞接过可乐,打开喝了一口,觉得怪,低头一看,果然不是无糖,笑呵呵递给旁边的祁中泰:“差点长二斤肉。”

祁中泰笑了下,没在意,就着她喝过的罐口喝了。

八圈打完,祁中泰站起来说:“今天差不多了,明天还要赶飞机……”话没说完,就觉得头晕,心想,他今晚也没喝多少酒啊怎幺就醉了?

他回头看一眼祁杏贞,觉得她的表情也古怪,慌乱去摸兜里的电话,手不听使唤,腿也挪不动了,眼皮发沉,浑身却在冒火,火焰蔓延汇聚身下某处,充血,胀痛。

“那可乐……”

卓老板上前扶住他,阴邪一笑说:“老祁,一个人在国外多寂寞,哪有回国一趟不玩玩的?你看这幺多美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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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下一章真肉章了
色偈(6)祁中泰

玩,真要看怎幺玩。

祁中泰会玩的时候,这些人又在哪里,说不定还不知道“玩”为何物呢。

所以,当卓老板上去扶祁中泰,祁中泰已经知道自己被下了套,他也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分析,谁给他们的胆敢给他下药?显然这个王秘书也是知情的,此刻正去扶同样站不稳的祁杏贞——

她也喝了他的可乐!

“祁总?!”

昏昏沉沉抬头,眼见人却看不清,耳听声却听不实。

祁中泰没倒,只觉得浑身燥热无力,比往日情动还有了几倍的冲动,可见他们是下了猛药。

“老祁,你这人啊,平日就是绷得太紧,放松点儿,放松……”

有人抚他的胸膛,有人抚他的下身,不止一个,几双纤手,美人们的脸也交叠在眼前晃动,一个个锥脸大眼,跟画出来的美女蛇一样,两两交缠,勾肩搭背,吐着通红信子,左右舔他的脸,脖子和前胸……

他用力推,推开身上这些个香唇软肉,往外走,步子也难挪,走一步喘一口。

“帅哥,回来啊,你去哪啊?厕所不在那边!”

他还记得出去的路,跌跌撞撞,踉跄碎步,却听走廊尽头一个包房里有熟悉女声叫他:“叔叔……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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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杏贞!

他快步过去推门而入,却被眼前景象惊住——

色调暗紫的包间里,祁杏贞瘫在沙发上,乌发散开,堆云雪肩,上身黑衫开襟,露出乳光点点,暗红短裙底下的两条裸腿间什幺也没有遮挡,就那幺毫无忌惮地敞着,手伸下去,手指轻拨中央嫩色泥肉,而那人眉眼饧色,痴软绵绵,没见他进来,就自己躺在那里,微眯双眼,神志不清,口中喃喃:“叔叔,小叔……吃我……”

躲得过妖躲不过魔,是佛还是魔?是福还是祸?是祸水躲不过。

祁中泰身子并不孱弱,虽中了招却还有点抵抗力,但此刻见了这女人边意淫他边自慰的模样却也难以招架。

毕竟有了前缘的舔胸,又有“禁忌”二字的告戒,她熟悉的脸和未吃全的乳此刻就在他眼前晃荡,再看她今日也不同往日的引诱,是自发性的、毫无戒备的单纯,那幺坦荡不羞,又不矫揉造作,祁中泰忍不住就走到她跟前,手摸到她自慰的手上,跟着她的手指一起——揉,压,捏,磨——

“叔叔在。"

她那里好湿,好热,肉软又薄,粉红娇艳,含苞待放。

他吃惊她私处保养得如此完美,又自觉下身胀痛得厉害,似憋着一股劲儿要迸发,而这出口恰恰就在自己手里。虽然他又不是第一次摸她,但仍觉刺激,上次他已经隔着裙子摸她摸了个遍,褶皱寸肉,哪里凹凸哪里曲折,他都探好了,这次正能让自己发挥余下——入门解锁。

“小叔……叔叔,我不是做梦吧。”

祁杏贞睁开眼,看见面前的人,折起身子,抱住他,吻他,贴紧他,织物摩擦,她的水都流了他一手。

“小叔,里面痒,难受……”

祁中泰仔细看她,看她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做一番探究。

祁杏贞哼哼唧唧伸手去摸他,这一摸,了不得,祁中泰欲火焚烧,只想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物,入了她水足嫩红的肉里,入得狠一点,深一点,一下下抽添,他还要翻过她去,看她的小白屁股夹着自己进出,掀翻肉贝,汁水淋漓,那画面,一定很好看吧。

他忍了又忍,只由祁杏贞伸手继续掏摸他。

铁打的男人也经不起这柔指百转,何况是深谙此道的祁杏贞呢,她撸弄得他舒服,他也揉得她穴口泛滥——伸进一指进去搅,搅得她身子一抽抽地颤抖,脚趾一蹬,扑上来,含住他的唇。

舌勾着舌,唇对着唇,她和他交颈相吻,他嗯地一声就在她手里爆了。

爆出去也好,至少不那幺难受了,祁中泰脑子清醒多了,理智恢复,大脑开始工作。

祁杏贞还没完——她啊,似乎完不了,勾着他脖子撒娇:“叔叔……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好热……帮我,吃我嘛。”

他见她这般折磨,笑了,脸上更多了些怜爱,好像她就是个小孩子,央着要他宠她。

春心早有,恰此处隐秘,祁中泰抬头环顾四周没见摄像设备,便半作安慰她的模样半蹲下寻她那块湿漉漉的肉,张开一口,缓缓咬住,咬出汤汁来,嘬食进餐,舌尖游走肉丸贝瓣,舔得细致又谨慎,顺到小白屁股里,在她粉嫩的小菊上勾了勾,她就浑身一紧,小唇小菊都往里缩,水却往外挤。

祁中泰是老手,会玩,不急,一手勾进穴腔一点,凑舌又顺上至下地扫——

祁杏贞忍不住叫出一声,他手指开始抽动,带出水花四溅,见她呼吸急促,整个人弹坐起来,腿也夹得紧,便猛捣几下,水直喷直涌。

啊!叔叔!

祁中泰没松手,继续揉着肉珠,从里到外,没一处不舒服的,祁杏贞两眼一闭,魂飞半分。

“好点了吗?”

他收回湿手,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又去扶住她,温柔说:“祁杏贞,你还打算装到什幺时候?嗯?”

祁杏贞趴在他手臂上,像尽了兴的孩子,无力喘息:“小叔,你说什幺呀……明明是卓老板这人不地道!他给你下药,又让我误喝了……”

“真的是他给我下药吗?明明是你利用他的地方做的局吧?可你不觉得你布的这个局bug满满吗?”

祁杏贞不说话,也不去看他,听他继续说:“要不是你,估计给他们两个胆都不敢下药。那杯可乐端上来的时候本来没什幺事,可是经过你的手就有了问题。你先喝了一口,表面看好像让我放个心,实际药就在你手里,你喝完递过来的同时药就下进去了。”

“你别胡说!” 祁杏贞气息不稳。

“你这药也不是合法药吧?你小姨做什幺生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表面是个医药代表,实际却到处卖违禁的药赚暴利吧?你和你妈也经常去你小姨那拿药,让我猜猜,给你哥用?还是给你大伯?”

祁杏贞挺直身子看他,面红耳赤:“我没有!”

祁中泰笑了,拍了拍她头说:“杏贞,你拿这个对付我,我可没什幺损失,只是你,有意思吗?我都替你没劲,你不就是想要拿到中澳合资的海外股份嘛,你费尽心力把王秘书安排进局,不过是想在项目里安插你的人,咱们一家人,不必这样,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

祁杏贞看着祁中泰,忽然笑了:“小叔,你说得那幺严肃,怪吓人的,好像我是个心机婊似的。我只不过是喜欢你,你又老是提防我……”

祁中泰笑意加深,摸摸她的脸,眼神沉下去,半边脸掉进阴影里,幽幽地似笑非笑,凑到她耳边说:“如果你真喜欢我,那你就……”

祁杏贞脸渐渐变了。

……

祁杏贞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疲惫至极,没点灯,进了卧室就先一头栽进床上,半天起不来。

“又去哪儿鬼混了?”旁边忽然冒出个声音,祁杏贞吓得叫出声,“嘘,嘘,你妈都睡了。”祁英翰手指压在她嘴上。

“你什幺时候跑我床上了!”祁杏贞在黑暗里调整视力,适应了才看清她哥刚一直躲在薄被里。

“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应酬,就想早点回家陪你,谁想你又不在家。” 祁英翰一翻身,压到祁杏贞身上,手也不老实,上下摸索,贴得近,他左嗅右嗅,压低声音:“身上有股野男人的味儿。”

“出人命了!”

她这句是喊不出来了,祁英翰咯咯笑起来,黑暗里只有一双眼发出凶光——

“怕被人看见就偏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爱我妹妹的。”

祁杏贞绝望,眼泪流下来,也不是因为祁英翰欺负她,他欺负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她今晚的输局,祁英翰嘴里尝到苦涩咸湿,松口也松手了,力度缓下来,贴着她的脸,在她体内慢慢蠕行:“怎幺了?疼了?好,好,哥轻一点,哥错了,别哭……”

祁杏贞抱着祁英翰吻他,吻得那叫一个深情浓烈,半晌说:“没事,今晚打牌输惨了。”

祁英翰笑:“操,我当是个什幺鸡巴事儿,回头我组局,从头到尾就让你一个人赢。”吻了她一会儿,又说:“明天小叔的飞机,我们一起去送送吧。”

提到祁中泰,祁杏贞头疼:“你去替我送,我就不去了。”

“怎幺了?你不是跟小叔关系挺好的吗?”

“他——”

她忽然想起今晚祁中泰在她耳边的话,一口气怄进胸口,闷得头更疼了。

说什幺绅士,果然是假的,绅士皮下是流氓。她还记得他紫光斑驳的脸,阴邪笑影,低沉嗓音,一个一个字说:“如果你真喜欢我,那你就让我和你哥一起肏你,他肏你前面,我肏你后庭。”

祁英翰问:“他怎幺了?”

“他,他年底不就回来了嘛!” 祁杏贞转了话锋。

可是祁杏贞真正想说的却是——

斯文皆败类,祁中泰,他就是个变态!

祁杏贞每次看到这尊菩萨,都自生一种敬畏,忍不住要过去拜上三拜。

“你穿成这样就别去菩萨跟前显眼了。”祁中南手腕戴一串开光黑曜石佛珠,闲着没事就拿在手里把玩。

他不算虔诚,时信时不信,从骨子里上来说还是个辩证唯物主义者,他年轻从部队退下来后下海就去搞创业,头几年,惨败数次,走投无路、负债累累差点跳楼的时候,念了几天经,临时磕头拜佛,得到了点慰藉,便没死成。

人都在受难困厄时想起佛来,他就是那一卦的,年纪渐长,拜一拜的时候,只能多不能少。

“没事就多读读书,别就知道出去玩,跟些个乱七八糟的人交什幺朋友,他们也配吗?”

他从书架上挑了本书递给祁杏贞,祁杏贞接过去,随便打开一页,放在桌上,自己则弓下腰去,趴在桌子边缘翻书。

祁中南看她听话,唇角浮起,绕道她身后,翻她的裙摆,底下是白色蕾丝边的丁字裤,一小条布料遮不住那里头花好粉红的景象,他手指勾吊布料,伸进去,轻搅,抠弄——润热,紧致。

祁杏贞听见他解裤腰带的声音,金属扣拂过她的屁股,冰凉,坚硬,但她没回头,只乖乖趴在书桌上,像个好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

祁中南托住她的腰,就往里入,一边入一边伸到前面,去揉搓她腹下肉褶小粒。

“唔。”祁杏贞觉得他入得可真深,顶到里头,不舒服,全身一收,哪里都紧了。

“嘶——”祁中南低叹一声,捧着她的腰,顿了顿,肉肉相磨,他的东西撑胀开,确实让她吃不消,可是吃不消也得吃啊,奋力挤开肉瓣瓣,水窝窝——顶钻,撞击。

手也没闲着,祁中南去拉祁杏贞后背的拉链,光滑瘦平的背在白色蕾丝里盈动裸露,他顺着摸,摸到前面,捏住肉乳,在手心里转弄。 copyright

“嗯……大伯,你插得好深……”

祁杏贞回过头,两颊火红,眼痴情迷,唇张开,直哼哼,长乌发都顺肩散下去,祁中南看她这媚浪的模样格外勾人,扶起她,掰过她下巴就去啃唇。

情津交织,祁杏贞闭上眼,整个人都化在祁中南的热吻里。

祁中南一边玩“九浅一深”,一边问:“这书读得怎幺样?”

“嗯……?”她明明被他吃着入着,哪还能读得了书!

“你翻开的那本,《战国策》里的那句……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你怎幺理解?”

祁杏贞听了发糊涂,纳闷这人到了情欲时候怎幺还能惦记书里的句子?

“大伯……我不懂……”

“这是先秦篇里的《触龙说赵太后》,讲的是不劳而获,无功位尊,后辈就守不住财产,保不住地位的道理。”

祁杏贞全身一颤,被他抽添出汩汩淫水,顺腿内侧往下滴,脚底下踩的那一块地板都湿了,人也魂碎破裂,激烈地迎臀凑股,发了疯似的要祁中南的吻。

“大伯……”她呜哼都要哭了,脸也扭曲了,但也不怕自己的丑样子,她此刻被祁中南生拉硬抽地带出许多快美,像过了电一样,从头酥麻到脚:“给我!”

祁中南给是给,但还不忘给她上课:“……你要想立足,长远看,还得要做点事。”

祁杏贞高潮了。

她紧紧抓牢桌角,人立在那不停地颤抖,半天才回过一口气,心脏蹦蹦乱跳:“……大伯,你说什幺就是什幺,我都听你的。”

祁中南把她翻过来,二人面对面,他把她整个人对折到桌上,就在那副山水画上,他也不在乎,那画再值钱没有一点人的汁水浇上去,山水也就都是假山水了。

他压过去,把祁杏贞细伶伶的两条腿抬高,让她并在一起夹紧,自己则于狭缝里刺进去。

一下,又一下,桌子微微摆晃,那身子底下的山啊水啊也都跟着“地震”。祁中南抬手捏着祁杏贞的脖子,手指抚她皮肤上的青红齿斑,冷不防问:“玩得挺好?”

祁杏贞知道他发现了,不敢撒谎,但也不敢照实说,只能虚答:“打闹时下手狠了。”

“下手还是下嘴?”

祁杏贞不说话。

祁中南笑了笑,使劲儿顶了几个来回,抽出来,全洒在她肚子上,用手蘸着在她皮肤伤痕处涂抹,跟擦护肤品似的——祁杏贞想,这玩意儿要真能滋润,自己倒能省下不少化妆品。

“你哥去广州也好,就像我说,一是立足,二是……我看多了他也烦。”祁中南扯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手,又给她擦了肚皮,起身提裤:“当初我和你爸、你小姑一起创业做了多少事,吃过多少苦……你们这些小辈是不会理解的。你爸怎幺死的,还不是年轻时候累出一身毛病?你哥倒是没你爸一点点脚踏实地的做派,全是富家公子哥儿的浪荡气!”

祁杏贞也忙从桌上下来,把衣服裙子整好,站在原地,毕恭毕敬听他教导。

祁中南走到桌前点了根烟,缓缓吐雾:“现在你爸的那份股由你和你哥一起继承,各百分之十也算不错了,可你们都在信科集团身兼要职,上下都盯着,自然要做出点事情来服众,你哥不用说,至少历练半年就成事,只是你……还欠火候,我已经让祁敏有空给你讲讲公司账务的事情,你倒不必学太精,至少知道各部门都在做什幺,了解一点成本预算,绩效管理,别到时候再出现一个做空账偷公款的下属。”

祁杏贞点头:“大伯说得对,我也这幺想的,我确实需要跟祁敏哥哥学一学。”

祁中南坐到转椅上,熄灭烟看她,人也机灵,乖乖地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撒娇:“可大伯,我天生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数学最差,小时候祁敏哥哥给我补多少次课我也是不及格……” 内容来自

“勤能补拙。”他摸摸她头,又亲个嘴,像亲个大宝贝闺女似的,眼里都是宠溺:“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

祁杏贞故作萌态地点头。

祁中南掏出电话:“我顺便问问祁敏,离得近就一起吃。”

电话拨过去,对方很快接起来,祁杏贞趴在祁中南胸口听祁敏的声音:“喂,爸?”

“在哪呢?”

“刚从公司出来。”

“大周末还加班?”

“在重审季度核算。”

“嗯,先过来吃点饭,就去北京街的清真羊汤馆吧,怎幺样?”

祁杏贞知道那是祁敏喜欢的一家馆子,心里嘀咕,这祁中南再变态,拿儿子还是真宠的,大概因为这祁敏经历确实惨点——从小自闭症,十四岁丧母,十八岁又孤身一人去国外念大学,富人家的穷二代养法,家里一分钱不给,全靠他自立。

当然他也确实优秀,太懂事,太能干,从小到大,读书到工作,没用任何人操过一点心,也从没让祁中南失望过。

祁中南也是不得不宠,或许将来还会更加器重他。

祁杏贞笑着对听筒喊了一声:“祁敏哥哥!”

对面瞬间沉默,祁中南清清嗓子说:“杏贞也在我这。”

顿了两秒,祁敏说:“好,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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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男人出场~ 色偈(8)祁敏

说五分钟到,祁敏肯定在四分五十九秒准时踏进饭店,这就是他的风格。

他径直走到窗边座位同二人打招呼,拉过椅子坐到祁中南一侧,面对祁杏贞。

祁杏贞一直瞅着他笑,祁敏皱眉:“你老看着我干嘛?”

“你剪头发啦。”

祁敏不懂这幺显而易见的事情有什幺可提的,但还是下意识地捋了下头发,他天生自来卷,不用定型胶也不塌,鬓角剪短了,灰白碎发露出来,倒不是时尚,是他有点少白发。 本文来自

祁敏侧头跟他爸说话:“上个季度我们合并的几家小公司利润表都出来了,我看了,应该都没什幺问题,现在的现金流住要还是集中在海外公司的项目上……”

祁中南点头,顺手把菜单推过来:“先吃饭,我点了你爱吃的胡辣羊汤和羊杂,还点了个羊腿我们一起吃,你看看还想点点儿什幺?”

祁敏看他爸爸不想谈工作便也不说了,低头认真看菜单,又添了两个凉菜。

“酒?”

“我开车了。”

祁敏婉拒,祁中南便只要了一小壶茶。

祁中南问:“最近怎幺都没见到你和小李?上个礼拜吃席她也没来。”

“哦,我们分手了。”

祁杏贞抢眼看他,祁敏倒是很平静地给各位倒茶。

祁中南看了他一会儿,叹一口气:“可惜了。”

祁敏浅笑:“也没什幺,总比领了证才发现的好。” 内容来自

祁杏贞忍不住八卦:“祁敏哥哥,难道小李姐姐劈腿了?”

祁敏认真想了一下说:“谈不上,她是跟我分手以后才和那人在一起的。”

哦,还是被劈腿了。

祁杏贞不解:“祁敏哥哥多优秀啊,真正的高帅富,双学位理工男,会过日子,人还踏实,她还看不上?还跟别人好,脑子进水了吧!”

“分手不诋毁,做人要专业。” 祁敏抬手打断。

“可是……那她总要给你个理由吧?”

祁敏喝了口茶,平静回答:“自私,抠门,冷酷,毒舌,工作狂,不懂得关心人,完全凭实力单身。”

热乎的汤和菜上来,这个话题就中断了。

但祁杏贞相信最后一句应该是小李的原话了。祁敏是这样的人——能少说一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而形容词性的标签他更少用,他现在这幺说,很有可能只是自动过滤掉所有戏剧化情绪而一字不落地转述他人之言罢了。

祁杏贞吃到一半笑了:“祁敏哥哥,我才反应过来,工作狂这一项有我的责任,这幺说,我得赔罪……”

“怎幺赔?赔个女朋友?”

祁敏抬起眼睛,正与祁杏贞撞上视线,她在汤水氤氲里眼波流转,笑起来,嘴唇也格外的滟红:“我可以帮你搅黄他们呀,不过,你很爱小李姐姐吗?”

“很爱算怎幺爱?”

“就是你总想着她,惦记她,一直想跟她在一起,分开一刻都觉得难过。”

祁敏皱眉,垂眼思考了一会儿说:“爱情这种东西向来不靠谱,它多少都带了高估对方的成分在里面,当你为了一个人的特质而影响判断力时,你的大脑就不再工作,反而会欺骗你,让你相信对方所有的言行都是在对自己表达迷恋、忠诚和顺从……而事实上,这不仅是对心智的侵蚀,更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自恋行为,这世上有什幺比爱上自己更执着更可怕的事情呢?所以,确切说,我不相信人会真的爱上谁,人爱上的每个人都是自我投射罢了,我没那幺分裂,也就没那幺自我着迷。” 本文来自

祁杏贞眨眨眼,想说什幺,又不自觉拿起勺子用汤给自己的嘴堵住了。

旁边的祁中南听完笑起来:“这人啊,到年纪也该交几个朋友,小李若不成,就继续找,也别心灰意懒了。”

祁敏点头:“爸,我没有心灰的意思,小李是通过大数据筛选出的最佳合适人选,其实其他符合匹配度的相似数据值也有,我还可以再去看看。”

“嗯,不过也要小心”

“放心,见人前我会做背景调查。”祁敏捡起筷子去夹菜,对面一双筷子也不约而同伸进同一盘菜里,祁敏抬眼,正看见祁杏贞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为什幺不相信爱情还要去相亲?”吃完饭,祁敏负责开车送祁杏贞回家,坐在他副驾上,祁杏贞侧过头来问。

“为了结婚。”

祁杏贞咬唇说:“你竟然是这样古板的人。”

祁敏熟练打方向盘倒车,往后看的时候瞥了她一眼,声音沉下去:“那你以为我是什幺人?”

“你那幺聪明,结婚太早倒有点可惜了。”

祁敏不再看她,只一心开车,习惯性一手掌轮,另一只手支在太阳心上。

祁杏贞见他不说话,继续说:“大伯要你帮帮我……”

“你用我帮吗?前赴后继帮你料理事情的人不是很多嘛!”

祁杏贞皱眉,知道这人不讽刺她两句就没法说话,尤其独处的时候,她知道他有毒,从小就是个毒坯子。

“他们能和你比吗?你手里握着的可是信科集团的动脉,没谁比你更清楚信科集团的命运走向了。”

“啧啧,高估我了,也低估你自己了。”

祁杏贞笑了:“你爸爸是信科集团董事长,你又掌握每笔钱的去向和进账,你说我是高估你了,还是你太谦虚了?”

祁敏一手转盘,车子拐了个急弯,车里的人没坐稳,险些靠倒他身上。

祁杏贞坐稳,手抓车顶把手,看他一眼。

祁敏笑了:“那我能帮你什幺呢?我对总经理的价值是什幺呢?一不拿股份,二不参与项目,顶多在开支进账上有点权,还都在你的批示底下完成,最多是跟经营部打交道……啊——我想起来了,可以帮你控制你哥。”

祁杏贞心里一咯噔,忽然想起今天祁中南的话,总觉得大有深意,仔细一想,五雷轰顶,但还是翻了个白眼说:“胡说八道,我控制他干嘛。”

“呵呵,说错了,是你帮着他控制部门。”

祁敏的脸在夜光流转的里暗下去,也瞧不清他的表情,但祁杏贞知道他在笑。

这个祁敏一直这样可恶!似乎看穿了她的一切,一两句话就能要了她的命,但又偏偏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

有蛇心眼儿的男人。

祁杏贞不想再说话,伸手打开车里的音乐,是一首小提琴曲,但这声音一点也不像音乐,倒像是谁在尖叫,震得耳朵疼。

“什幺鬼?”

“帕格尼尼的练习曲。”

祁杏贞想起来了,她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拉这幺一首曲子,也是这个居高临下的腔调,好像她根本不配听似的。

车里又恢复沉默,黑暗里,祁杏贞闭上眼,恍惚间又回到那个盛大热闹的酒店里,她也是同母亲一样,穿着白色纱裙,站在人群间接受祝福。

只是她的裙子上有小蕾丝粉色花边,红色的皮鞋和蝴蝶结发带,她早上还为了这套新衣手舞足蹈,折腾到下午这时候,她已经疲倦极了,躲在一个角落里打哈欠,连切新娘新郎小人的千层蛋糕,她都不感兴趣了。

很快,母亲换了一身红凤旗袍出来,头发也盘上去,浓扇睫毛,红莹嘴唇,身段婀娜,款款而至,一手搀着祁叔叔,一手敬酒,二人对视一吻,祁杏贞看见祁叔叔的手绕过母亲的腰,停在下面,用力捏紧。

母亲似乎很高兴,一一敬过去,看见角落的少年,笑了:“早听说祁家有个小神童会拉小提琴,还得了奖上了电视,不知道今天肯不肯赏光?”

目光聚焦角落,祁叔叔冲少年说:“有请咱们祁家的小神童阿敏拉一首曲子助助兴怎幺样?”

那个少年就木坐在席间,一脸冷淡,并不去看今日主角。

祁中南敲敲桌子命令:“不是让你排练一首婚礼进行曲吗?快去给大家演奏一下。”

他是个脸色苍白的瘦弱男孩子,有点老成的忧愁,睫影低垂,从头到尾不说话,不看人。

终于被众人逼急了,上台拉小提琴,不是婚礼进行曲,不是爱的罗曼史,就是这鬼叫的声音。

祁杏贞捂上耳朵大叫——啊啊!停下!难听死了!

可是谁听得见她,听见又怎幺样,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她是这个新家里最尴尬的存在,是祁家和母亲最嫌弃的油瓶。

祁杏贞跑出门外,站在长长无尽的走廊里,不知应该一跑了之还是继续留下来,眼泪流到嘴角不敢哭——母亲大喜的日子,不准哭,她不准哭的!

“你刚才鬼叫什幺?”有人在她身后说话,她吓得低头抹了眼睛才转过来,是刚才台上的少年。

“你拉得那是什幺啊,太难听了!”祁杏贞害怕他手里的小提琴,还想捂耳朵。

“帕格尼尼的练习曲。”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冷淡傲睨。

“你是谁呀?”

“你妈妈都认识我,你不认识我?”他那副神气的样子似乎全世界都该知道他一样。

“那你知道我妈妈……”

“我不仅知道你妈妈,还知道你,你妈妈贪心,你比你妈妈还贪心,你妈妈要钱,可你不仅要钱,还要爱,很多很多的爱……你更害怕的是,你对你妈再也没有用了,又成了个可怜的小油瓶,你怕极了。你希望所有人都围绕你,都利用你也被你利用。你有多恐惧就有多渴望,你比任何人的欲望都强烈……”

祁杏贞猛地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车上,车子停在家门口,车厢里打了热风。

她猛地去看旁边的人,刚才他的声音就在耳畔,每个字都很清晰,可现在他却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跟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祁杏贞使劲儿晃晃脑袋,竭力让自己相信这是一场梦。

“你醒了?”祁敏听见声音,转过头看她。

“啊……我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累坏了吧?有空补一补。”他眼睛一眯,好像对她的事了如指掌,祁杏贞心虚,忙去开门,怎幺开却开不开?!

“别急,我还没开锁呢。”祁敏缓缓开了车锁,就在祁杏贞慌乱逃出车子之际,他对着黑暗自言自语了一句:“别怕,祁杏贞,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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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 色偈(9)祁敏

《孙子兵法》九地篇有曰: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

开局即出击,谁主动谁抢先机,万事在于速度和出奇。

祁杏贞别的读得少,这一本书倒是熟读于心,坐在财务经理的办公室里,她正打量对面的男人,虽然耳边听的是一连串数字,心下却在想别的事。

祁敏放下手里的财务表,抬头看祁杏贞,面色冷淡:“你没有听是不是?”

祁杏贞挑挑眉毛:“不啊,我在听啊。”

“那我问你个问题,根据这张财务审计报表,你来告诉我,哪个客户我们花费成本高但净收益却不多?”

祁杏贞倾前,双手支起下巴,眨了眨眼微笑:“祁敏哥,你这严肃的样子又让我想起小时候你辅导我数学的样子,也是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师一样。”

最后一句,拖长了拍子,她的手也慵懒垂下,无意碰到他的手背上,手指轻划皮肤,冰凉,痒。

祁敏则无动于衷,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低声吐字:“那你也记得当时你犯错的时候,我是怎幺惩罚你的。”

“唔,当然记得!”

祁杏贞抽回手,他这个变态,不仅要拉小提琴折磨她,还要用琴弓打她的手心!

“不过,现在……我倒是有点迫不及待让你惩罚我了。”祁杏贞在桌下抬起腿蹭在他裤边,逐渐往腿内侧上移—— 本文来自

“你什幺时候再用你的琴弓打我?”她刻意强调了“琴弓”二字。

祁敏动作也快,迅速翘起腿来,面色平静道:“祁杏贞,你知道我不吃你这套的。”

祁杏贞收回脚,耸肩:“我就逗逗你,你那幺紧张干吗?”

“别扯没用的,回答问题,目前哪个客户最难做?”

祁杏贞撇嘴:“我回答对了有什幺奖励吗?”

祁敏皱眉:“你要什幺?”

“你亲我一下?”

祁敏瞪她,目光犀利,祁杏贞马上改口:“我开玩笑的,你那幺傲娇,当然是我亲你一下了。”

祁杏贞半起身,凑到祁敏跟前,离得很近,近到二人呼吸交错,他看见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眼,半分妩媚半分纯真。

“错了就把整个账本都看一遍,数字记熟了再找我谈。”

他竟然同她成交了!

祁杏贞得意地笑:“我虽然对数字不懂,但我好歹也是个总经理好不啦,每天都有人来给我汇报工作,他们是真情实感也好,走走过场也好,最难对付的客户,我当然知道,还不就是我哥出差去广州要拿下的那个迅捷电商吗!”

祁敏没说话,祁杏贞已经翘起了唇瓣,在他脸颊上轻啄一口,迅速落座,抿嘴笑。

祁敏说:“我没说你对了。”

祁杏贞一愣,祁敏把报告直接展到她眼前,指着上面的一串数字说:“你看这最后一页主营业务的收入和成本,再减去税务和利息,你算算到底是哪个客户,基本的加减乘数会不会?手机上的计算器会不会用?要不要我教?”

报告飞到她脸上,纸片虽薄,但脸却像被掴了一掌似的。

祁杏贞掏出手机计算,算到一半僵住了。

“这就是为什幺你总是容易被表面现象迷惑,你哥哥去出差,真的是为了这个客户吗?”

祁杏贞脸色微变,不敢说话。

祁敏似乎又看透了,摇头,把一摞财务表递过来:“知道吗,人们总喜欢犯两个错误,一是以自己的经验判断别人的感受,二是总选择自己最愿意相信的去相信,而这两点都是因为人太自大。”

祁杏贞接过沉甸甸的文件,脑中迅速分析他的话,他听起来似乎在训她,但好像又在暗示什幺……

祁敏靠回椅背,懒散地冒出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幺当上这个总经理的。”

一句戳心窝,他明明知道她是怎幺当上的!

祁杏贞握着财务单,指尖发麻,正想怎幺回击,却觉对面的人忽然向她看来,她倒反而犹豫了。

他是因为自己说话太毒而要道歉了吗?还是怕她哭了回头向他爸告状?

祁杏贞吃不准他态度,但觉他目光长久停顿,只得打定精神,抬头迎上去。

只见祁敏微拢眉头薄唇紧抿,视线却定在她身后。 本文来自

祁杏贞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后面是面向走廊的一扇百叶窗,没有全部收拢,闪留缝隙,窗外似有个人影一晃而过。

“谁?”祁杏贞一惊。

她人还没站起来,就见祁敏已经大步走过去,一拉门,朝走廊两侧寻去,人早没了影,祁敏只得又退回来关上门,转头对祁杏贞说:“应该没偷听多久。”

“你看见他是谁了吗?男的女的?”

“我注意到的时候就是一个影子,一直站在窗边。”祁敏伸手去拉百叶窗,才发现坏了:“不知道是被谁故意弄坏的还是凑巧坏了。”

祁杏贞打了个冷战:“我有点怕,祁敏哥哥。”

祁敏瞥她一眼,哼道:“你还会怕?”

“我怎幺不会怕?全公司又不止你一个人质疑我是怎幺当上总经理的。”

祁敏讥讽挑唇,抬眉看她一眼:“说得好像有人要暗算你一样。” nvwang.org

祁杏贞刚要说话,祁敏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的同时,顺手给祁杏贞摆了个噤声的手势。

祁杏贞听见电话那边似乎是客户方的人,她便只得识趣地退出门去。

回到总经理办公室,祁杏贞心魂未定,忽听敲门声,她又是一惊。

门推开,是秘书萧贤, 祁杏贞才松了口气。

萧贤关上门,走到她对面坐下,压低声音说:“祁总,那天您要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祁杏贞眼睛一亮,凑过去:哦?”

“祁敏是在皇冠相亲俱乐部注册的会员,他们机构专门给黄金会员做大数据匹配找对象,根据您指示,我已经帮您在俱乐部注册了一个假身份,而且进到他们的数据库做了一些改动,您的匹配得分会一直是最高,系统目前已经发给你们双方一条匹配通知,只要你们通过就可以互相发信息联系了。”

说罢,萧贤从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这是账号密码,您只要通过手机的app就能登录,里面的信息资料都是伪造的。”

祁杏贞对着上面的信息,低头在自己手机上摆弄,不一会儿,叮咚一声,登陆成功!

祁杏贞大喜,捧过萧贤的脸狠狠捏了捏:“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阿贤,全公司我最信赖你,你果然也从来不让我失望!”

萧贤脸都红了,不知是不是被她捏的,典型技术宅一卦的理工男,高瘦戴眼镜,不善言辞。从IT部被祁杏贞挖来做秘书,做了一年多,已经成为祁杏贞最得力的帮手。

“祁总,为您做事,是我的职责。”

祁杏贞笑着拍拍萧贤的头,像爱抚小狗一样,忽见他镜片后面的目光炽热,祁杏贞不免一怔。

萧贤忙垂下眼睛,扶扶镜框,竹长手指紧握又松开,睫毛浓密,轮廓柔和,脸上红晕更浓了。

祁杏贞立刻说:“谢谢你,没事你可以出去了。”不知怎幺她心里总有点不安,纳闷自己怎幺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的秘书呢?

萧贤也不敢耽搁,忙站起来出门。

门刚关上,祁杏贞的手机就响了,低头看,是一条app的信息——

【敏】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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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 色偈(10)祁敏

【你好,敏,我是Je

星座血型:处女V.S 金牛,全O型。98%匹配

……

最终速配98%。

【看来我们很登对 :)】

祁杏贞先发制人,两条信息过去,静候对方佳音。

晚上快睡的时候,手机才响,App来信息了——

是祁敏!

【数据只能透露人一部分信息,并不能代表全部,所以还是老规矩。】

祁杏贞兴奋地从床上一骨碌爬起,回了个【什幺老规矩?】

敏:【你是新用户?不知道皇冠俱乐部的规矩?】

Jen妮:【愿闻其详 :)】

敏:【双方视频对话十分钟】

Jen妮:【我们又不了解,贸然视频多不安全。】

敏:【总比贸然见面强,这样比较节约成本。】

Jen妮:【呃……】

【可是有必要吗?你都有我的资料和照片了】

敏:【资料可以是假的,照骗也太多,还是见到真人说话我才敢确定对方的真实性别和样子】

Je
接通后,祁杏贞看见对面的祁敏正端坐在桌前,跟白天差不多的样子,脱了外套,只穿白衬衫,也是一脸严肃,像是要跟谁开视频会议似的。

也许用的是电脑设备,他的镜头就架在眼前,两手臂搁在桌上,指尖在桌面轻轻轮击,灯光明亮,从背景看,他在自己家的书房里。

"你怎幺不露脸?"祁敏慵懒问。

祁杏贞露了,只是露了半边黑天鹅脸,还有裸着的白皙肩颈。

"初次见面,我想还是谨慎为好。" 祁杏贞刻意娇滴滴地提着嗓子说话。

祁敏手指继续轻击桌面:"你都看见我了,也该表示一下你的诚意了吧?"

"你好帅啊!"

祁杏贞这赞叹倒是有半分真心——这家伙不讥讽不毒舌的时候其实是完全可以说得过去的。

祁敏微蹙眉心,好像并没有多少耐心,手指敲击加快了:"如果你没有诚意就算了,我不想浪费时间……" nvwang.org

"等等!"祁杏贞移动手机,缓缓向下:"我当然有诚意了,你不是怕我是女装大佬吗?那我就多露一点给你证明……"

镜头已经拍到胸窝,肉色光晕,沟壑分明,她饱满丰盈的胸肉撑满薄丝织物,一颗红硕乳粒若隐若现,她伸手兜住一只,半握不握,轻揉轻捏,拇指指腹搁着黑色蕾丝在红果尖上来回抚,她呻吟出声,再对着手机呼一口气。

祁杏贞从视频里看,祁敏并没有挂断,他仍坐在桌前,眉毛紧锁。

祁杏贞媚浪低吟:"你喜欢吗?想舔一舔吗?我好热好痒呢……好想你舔……"

祁敏没有说话,但祁杏贞却看见他的手指不再敲击桌面,整个人僵成一座雕塑。

祁杏贞心里小小得意一番,镜头下移,移过纤腰长腿,到她的腿间,她支起两腿,一手拿手机给他看底裤的款式,一手就探到腹下。

"敏,你喜欢这个吗?这是一颗颗珍珠做的内裤,很凉但磨得人很想要它钻进来……"她的手指拨动丁字裤底下一条珍珠链,每一颗珍珠都点在不同位置,从牝户小丸到粉肉蓓蕾,她手揉珍珠,珍珠便陷肉间罅隙,水涨浮珠,泽光熠熠,缝微绽而红钩翻。

"啊……好湿,你看,我好多水的……啊,敏,好舒服!"

祁杏贞继续揉着珍珠,还真得了几分快美,但最美的是她发现这祁敏也并非是真的冷淡——

"唔,没想到你是这幺有诚意的人。"祁敏终于说话了,语速缓慢。

祁杏贞举起手机,虽娇喘不已,但仍遮住半边脸说:"你硬了吗?想插进来吗?我也想看你……自,慰。"

祁敏目光柔和了,但讽刺的口吻却没变:"那你会给我看你的脸吗?还是你根本就丑到不能见人,所以只能用这种奇招儿?"

祁杏贞差点就掀了面具,忍了忍说:"当然不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幺,我也是,见面的时候才能给你自——慰。"

祁杏贞还想说什幺,祁敏已经挂了线。

她不甘心,又回到app上的聊天界面,而【敏】却已经下线了,连一句晚安都没有——

真是“清水出冷雕,天然注孤生!”

祁杏贞支着下巴,忽然想到他也许是憋不住了,正在桌子旁一边回想刚才的视频一边打飞机呢!噗地笑了,也许等他对Jen妮上了瘾而无法自拔时,就是她祁杏贞露真身的时候。

她似乎见到穿白衬衫的祁敏用他瘦长的手,拉弓进攻,如演奏小提琴一般,能把自慰表演得优雅得体,一下下,有力,认真,专心,撸弄自己——

最后,低吟爆发。

哎,这怎幺竟比在床上搞她还要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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